“因为这三人祖上都是瓷都康熙御窑厂的匠师,在一起后制瓷技术有了加成的效果,水平之高堪比康熙初期官窑水准。”
“第三种,程云宫是光绪时期官窑库房的总管,因为与督陶官交恶,也自觉不被重视就请辞归乡,后来大清风雨飘摇,索性自己找了很多相熟的官窑匠人许以重金自己开窑烧制康熙青花。
“为官家做活总不如给自己烧用心,所以程仿胜过光绪官窑。
“这三种传说都有市场,也都有可能,不过程仿的技艺超越光绪官窑是真的,只是存世的数量不多,有人计算过不过百件出头,颇得很多大藏家的喜爱。
“因为只是在很小的收藏圈子里流转,并未到古玩市场中去,所以程仿或者说‘程云宫’仿很多人并不知晓。”
李翰林这番话说完,稍稍有些气喘,林西风眼力好马上就端来一杯温茶。
一杯温茶饮下,李翰林笑道:“老了,多说几句话都大喘气,以后对于古董的鉴定还是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林西风赔笑道:“以前七十是古稀,现在啥也不算,您活个一百多岁,那是半点问题都没有。”
“我活那么久有个屁用,被家里几个祖宗气也要气死。”李翰林把茶杯丢给林西风后恨声道。
林西风的马屁拍在马腿上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挠了挠秃头,一副您爱咋说就咋说的样子。
沈愈搀扶着李翰林回到座位,在心里也叹了口气,“李老家里的三个儿子,除了老二外,另外两个都够李老受的,甚至可以与自己老爹比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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