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人又议了一会儿事之后,皇上便让张望全是库房里头挑一箱好东西送去未央宫了,点名要给赵元邑的。
与此同时,赵元祚又哭上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回来告状,皇祖母肯定会为他出头的,却不想跟他说完之后,皇祖母反而过来责怪他不该在张太傅跟前胡闹。
赵元祚都傻眼了,这还是他认识的皇祖母吗?不站在他这边也就算了,竟然还帮着外人来骂他,赵元祚头一个不依。
不依了,赵元邑便开始嚎。
偏偏太后最怕的就是小孩儿哭闹,可真是闹心死了。
“……皇祖母你偏心,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生气就骂我,我也不想发火啊,都是他们排挤我,呜呜呜……”
太后强忍着头痛:“那你倒是说说,他们到底做什么了惹得你这么生气?”
“他们故意排挤我,得了有什么好东西,他们三个人都有,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就是故意不给我。上次空竹是这样,这次陀螺也是这样。”
“上回的空竹十七可是留了一个给你,是被你自己给闹没了。”太后提醒道。
赵元祚哭声一顿。
这事儿没法解释了,即便解释也不会有人信,可事实上,他的确没有在赵元邑的书囊里头看到空竹,可过一会儿那玩意儿又凭空出现,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能揪着上回的事情说嘴,赵元祚就扯着这回的事儿不放:“上回是上回的事,可是这回却没冤枉了他。赵元邑今儿晚上就带了东西给赵元齐他们俩,跟他们两个人玩得高高兴兴的,把我一个撇在了学堂里头。”
太后听着有些沉默,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们三个人关系好,十八则动辄与他们吵架,就这关系,能有福同享吗?
十八心里怎么就没点数呢?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太后道。
赵元祚一把鼻涕一把泪:“怎么情有可原了?他这分明是想要看我的笑话,之后我去找他们要,他们还羞辱我,说压根就没有给我做,还让我安分一点,不要再惹是生非了,赵元齐还说,我母妃失势了,要是再闹下去吃亏的必然是我。”
太后:“……”可这也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