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负一楼,绕了半圈走出停车场时,大酒店被烧已成定局;当他没入人群,反向而行走到湿地公园后,火舌翻卷,贪婪地瞄准了另一栋建筑。
“这样就不行了。”不该动的不能动。
纪斯回望烟雾升腾处,举起了手中的大仗,轻声道:“雨来。”
大雨瓢泼,很大很大。
那么问题来了,他没有伞。而在身边有人躲雨、还盯着他看的情况下,要是不淋得像对方一样湿,会不会显得很奇怪?
……
大酒店失火的事上了本地新闻头条,要不是下了一场暴雨,只怕火势会波及周围的建筑。而“大酒店失火,现场清理时扒出大量tōu • pāi设备”的事,则是上了全国新闻头条。
“造孽啊,啧啧!”
“听说这酒店五年前换了班底,表面上做正儿八经的生意,背地里干不三不四的勾当。一年前不是被告了嘛,就是tōu • pāi这事儿,只是还没庭审,原告抑郁自杀了……之后事儿就没影了。”
“烧得好啊,烧了干净。”
“活罪难逃,据说该抓的全抓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酒店失火的大事,几乎没人记起在失火酒店的三条街道外,曾有个“大姑娘”要跳楼的小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