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罗道:“现在是出得起,可学院不可能不招生了吧?所以各样资源不能计算到极限,必须要留有余地。”
阿纳贝反对道:“那也不用更改方案,你现在说的这种设计方法虽然短期投入的资源少了,可后期想到完全修炼成功,可能会多耗费几倍的魔植。即便他们今后想要继续练习,又哪里能找到这么多的魔植?而且魔植生长的环境一般都很危险,如果用了你说的这种设计方法,他们就必须经历更多的危险!
这反而是在害他们!”
阿纳贝顿了顿,继续道:“要学《气血狂暴》就在学院里学,而且《五禽戏》方案也不是没有自保能力,他们不是要读五年吗?五年时间,掌握《五禽戏》当中的一种,根本就没有难度!这五年里,他们基本都在学院,也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险!”
亚罗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亚罗看向了旁边:“贝文,你怎么看?”
“诶?啊……什么?”贝文显得有些呆讷。
亚罗微微皱眉:“你怎么总走神?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贝文低下了头,“我……我在想之前过来的那名受伤的侍卫,他……没事吧?”
他其实一直在想之前那个异常真实的梦。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亚罗老师。
或许真就只是一个梦呢?
如果告诉了老师,老师会不会也像帕顿队长一样,说自己不够成熟,居然总惦记着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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