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搓了搓胳膊，觉得是自己多想。
聊天聊了半天的人，记忆力什么也都挺好，那肯定是正常人啊。
秦晏也环视了一遍房间。
见身旁的小胖崽吃的差不多了，秦晏起身：“老爷爷，我们还有别的事，先不打扰了。”
看他们要走，老头似乎有些急：“乖孙要走了？要去哪儿？”
宋棠指了指楼上，然后手指头比划了个14。
要回14楼。
老头猛地拽住他，声音里带着急躁：“不行，不可以去。”
“那对儿夫妻死了！死得很恐怖，乖孙，你不可以去。”
宋棠抿了抿唇，小眼神很坚决。
还是要去的呀，那里讨厌的小鬼，他还没有吃进肚里呢。
秦晏伸出手，将老头的手指掰开，语气沉沉：“老爷爷，我们真的要走了。”
老头的手指，像枯树枝一样，干硬又冰冷。
秦晏把他的手掰开后，拉着小胖崽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他看着对方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
从他进门到现在，这个老头似乎从来没有眨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