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条牢牢的记在心中的邵年时点点头,就将眼神又转到了姜大爷的身上。
看得那个已经将自己知道的说的差不多的姜老头,摊开了手掌,笑着对这个年轻的掌柜的说到:“我就是个看仓库的,到底这铺子要咋样,还是要看你这个掌柜的咋干嘞。”
“不过你放心,邵家的掌柜的,我吃的是初家老爷的这碗饭,自然就会为铺子踏踏实实的干活。肯定会配合你的工作。”
“啥时候这初家的老爷跟我说,姜水啊,你不用做了。”
“那我啊,才是真的甩开手,就啥都不管了呢。”
得了姜大爷的保证,又看到实在是再也问不出什么,这邵年时就道了一声谢,拎着包袱里还剩下的煎饼,就先回了屋子。
见着姜大爷将小桌子放回到了灶台,对面的屋子的灯也熄了,这邵年时才双手抄着后脑,一歪,倒在了新铺下的床铺上。
其实,那个秋季盘库入仓的门道,他已经想明白了。
虽说他以前没干过如同杂货铺一般的粮油铺子的买卖,但是但凡是做买卖的人,与利有关的猫腻,就必然脱不了一个差价。
能在新米入仓的时候插手,必然也是奔着这个利去的。
这从他朝着初家的账房,要了近三年的有关于米粮方面的进价表上,就能看出。
打从他要来聊城,他的先生李管事的就帮他张罗了起来。
先是将这家铺子近一年的收支盈余以及各种商品的购入与零售的价格,寻了一个关系,打包递给了他。
后又给他写了一张名帖,让他入了聊城县城,将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就带着这张名帖,去县城的东边,找民儒私塾的馆长。
这私塾的馆长是李管事早年间一起读书的好友。
他先前已经去信一封,让自己的这位老友,收下自己的这个好学的小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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