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灯官十分暴躁的再次锤起了炕。。
惊得王栓子打了一个哆嗦,瞬间想起来自己大哥在受伤时,容易迁怒的毛病了。
他今晚还想在这张灯官家蹭蹭暖和的炉火,万一这大晚上的睡死了,身边的人又发了疯,被误伤了咋办。
面憨心黑的王栓子,又一转眼珠子,再次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将手一拍,像是想起啥一般,给张灯官出了一个能有效缓解疼痛的主意。
“哎呀老大!若是止疼的草药都不管用的话,我想啊,也只剩一个办法能缓解了。”
张灯官果真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也顾不得锤炕了,拉着王栓子直问:“是啥办法?”
这王栓子压低了声音,将手指往村东头的方向轻轻一指:“你们本家,村边儿大榕树下的……张冯氏……”
只一句话,那张灯官疼的扭曲的脸就舒展了回来。
转而变成了一种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那是一种……男人们一瞧立马了然的猥琐之意。
毕竟,老爷们的意志力都不算高,总能被裤裆下二两给扯的轻易转移的。
只要小兄弟能忙活着,再多的痛也能变成快乐。
听到这里,躲在门外的邵满囤,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张冯氏?
这不是他家隔了一条道的邻居,去年刚死了丈夫的冯寡妇吗?
张灯官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连本宗族内的远房兄弟老婆……都敢勾搭?
可是再细一琢磨,邵满囤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
他轻晃了一下冻的有些僵硬的胳膊,从柴火垛中钻了出来,按原路翻回到了矮墙外边,顺着村间的小路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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