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淮!”
少女焦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过同时传来的,还有几人为难的阻止声。
“抱歉小师叔,峰主有令,越淮正在禁足当中,不便见你。”
“为何禁足?!”
她眉头一蹙,清艳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愠色,
“我们这次出去不曾违反任何宗规,即便是贺峰主,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
说着,云竹就要硬闯进去。
“小师叔莫要为难我们了。”
站在门口的几人不敢与她动手,又不能违反宗主的命令,最后只能死死地守在门口用身体挡住她。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越淮的声音从里面幽幽传来,
“上次在沉心崖下思过期未满,擅自离宗,所以禁足。”
少年的声音依旧是云竹熟悉的模样,只是那般平静如死水的语调太过陌生了。
“云竹,你回去吧。”
他低低地叹气。
“......”
少女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掩在长袖中的五指无声攥紧。
【有什么.....】
【一定有什么事情......】
在她醉酒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师父一回到宗门就被一群人请去了玄天殿。
说是请,但云竹当时却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威胁。
所以她才如此急迫地跑过来找越淮,想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可是——
越淮被禁足了。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得要严重的多。
云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便褪去了刚才的焦灼与慌乱。
“抱歉,刚才是我鲁莽了。”
她拱了拱手,下一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墨发扬起时,划过决绝的弧度。
此刻,跪在屋内的少年缓缓抬起头,看向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眼眸沉黯,
“师父,她走了。”
“......”
漫长的沉默之后,贺宇放下了擦拭剑刃的布帛。他转过身,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越淮。
那眼神很复杂,不过概括来讲,大抵是一个严父的忧虑。
“无论是这件事还是凌云峰,从今以后,保持距离吧。”
“......”
越淮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垂下头,吐出一个干涩而生硬的......
“是。”
于此同时,云竹进不去玄天殿,越淮被禁了足,她就只能去寻另一个人。
——霍兰。
“魏承志死了?!!”
“别摆出那样惊愕的表情来,”
清冷的女人调试着手中的药汁,目光淡淡地扫过云竹愕然的脸,
“他死的时候,你不是在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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