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小徒弟在火葬场哭着求我别走[穿书]

38、三十八只偏执小徒弟(1/2)

作为整个初灵界第一大宗门,□□宗的名声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少,小雪雕破壳的时候,听那些人谈论过几句,大致是在南方。虽然不甚了解,但总地来说应该是人类修士的一个大门派,到时候随便出去问一两只当地的小妖应该就知道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

保命要紧。

【天知道,这只恐怖的魔物为什么是大猫的形态啊啊啊啊!!!】

小雪雕耷拉着光秃秃的小脑袋,勉强在满是魔息和血腥味的空气中,找到了南方。

“啾啾......”

【这边。】

然而等小雪雕一回头,却发现对方猫蹲在几十米外的小溪边,慢条斯理地洗脸。

远处的黛山斜斜地倚着一轮明月,岸边的青草湿了新芽。

月光清澄如水,映着漾动的水波,在少年琉璃般的眼瞳深处透出几分瑰丽的碎光。

小雪雕睁着一双湿漉漉的豆豆眼,一时看出了神。

【明明是只魔物......】

【怎地生了这样一副皮囊。】

然而下一秒——

江煜伸爪一捞,水花四溅。再转过来时,他的嘴里就稳稳地叼住了一条鱼。

“嗷呜。”

他抖了抖毛绒绒的猫耳朵,然后一口吞掉了。

“.......”

小雪雕沉默了片刻,抱着自己的小秃脑袋别过了脸。

【这家伙......真的是一只很厉害的大魔么?】

不过,它又低头看了看满地的鲜血狼藉,和对方身后如有实质的恐怖魔息,到底还是规规矩矩地把自己当作了指路的鹌鹑。

小雪雕扬了扬小小的翅尖,

“啾……啾啾……”

【这……这边……】

话音刚落,小雪雕就觉得脖子一紧,下一秒就被少年提着后颈就瞬间出现在了千米之外的高空。

原本参天之高的古木森林,如今只变成了芝麻大小的密点。小雏鸟漆黑的豆豆眼先是一怔,紧接着就被惊得瞬间睁大到了极致。

【好快......仅仅只是一瞬间就......】

而且是——

【很轻松的样子,完全没有使用魔力。】

【如果完全是仅凭肉/体机能的话,那得是......】

小雪雕悄悄地抬头看向江煜。

【——何等恐怖的实力。】

……

合泽谷。

为了帮助伤势更快恢复,以及也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越淮特地让霍兰在药里加了不少安眠成分。所以直到一周后,云竹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不过依旧,比越淮估计的要提前了三天。

少女安静地坐在窗边,外面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来,落在侧脸上,映出一种病态的雪白。

满头青丝缱绻地堆在肩头,显得她越发清瘦了。

霍兰的医术很好,原本胸腹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好了七分。只是有时候依旧会头疼。

但是......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明明她从禁渊中出来了,被越淮救下之后,却不是回到宗门,而是出现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谷里

“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云竹垂下双眸,密长的眼睫打下一片浅浅的阴翳,她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却不愿意深想。

“……”

越淮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别想多了,你的伤还没好……”

“——到底什么事?”

少女打断他,虽然声音轻轻的,但语气却开始凉了下来。

“……你若是不说,我自己回宗门问。”

越淮把手里端着的药递过来,脸上的笑越发绷不住了。他不接话,只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先喝药吧……过两天,过两天等你好起来,你想听什么都行。”

云竹侧过头,对眼前浓稠发黑的药汁视若无睹,只是直直地盯着越淮的脸。她沉默片刻,惨白的唇瓣不易察觉地嗡动了一下,才切入主题,

“什么罪名?”

“……不是,你别乱想,只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

“宗规里面的重罪无非,也就那么几条……”

云竹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莫名带着几分讽刺。她轻轻皱起眉头,像是被难题困住的小孩,

“只是我想不通,越淮,我就是想不通……”

她转过去望向窗外,堆簇在肩头的青丝倾泻滑下,遮掩了少女的侧脸,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自魔族破开结界入侵之日起,我便随师父四处征战,不说立下过多少战功,但至少是.......问心无愧。”

她说着,五指下意识将衣袖攥得发皱,甚至过于用力而不断轻颤。

“可是,可是我不过只是因为受伤失踪了几个月……为什么……”

“为什么……”

云竹很聪明,从越淮第一次见到她的反应到现在不断的回避,就足以让她窥测了不少。

她只是想不通,也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连回到宗门解释的机会都不留有半分?

“云竹……”

越淮捏紧了端着药碗的手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一手将她带大的师父说,她背叛了师门。

一同征战数年的师弟说,她害死了掌门的亲子宴成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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