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小徒弟在火葬场哭着求我别走[穿书]

8、八只沙雕师父(1/2)

不过,关于昨晚的灵气bào • dòng,即便是身为紫阳宗尊者的云竹也得给掌门知会一声。

理由就是嗯.......在徒弟面前装逼不小心引来了落雷。

这事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是不可思议,但是在云竹身上就很稀松平常了,毕竟她一剑落雷,或者提剑劈山都是常事。

在加上,化神期造成灵气bào • dòng,总比一个刚开始接触修真的普通人要更有信服力。实际上,若不是为了掩饰小徒弟如今的修为,这一趟她都不用亲自跑。

“师叔祖,今日请您来,并非仅仅只是因为昨日灵气bào • dòng之事。”

掌门的神色严肃起来。

“哦?”

云竹倒是意识想不起来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她当初化神不久之后之后就开始游历四方寻找江煜,最后倒来倒去才知道原来是在下界。因此关于现如今初灵界的情况,她并不是特别了解。

“千年前魔界新王上位,内部bào • luàn。太师叔祖以一人之力铸就境域结界,保得我初灵千年平安。但一月前,例行检查的弟子传来灵讯,说是境域结界灵力微弱......”

掌门口中的太师叔祖,就是云竹的师父。

紫阳宗前代尊者——林烬生。

他是自初代以后最出色的剑修,不过千年便是化神期大圆满,距离飞升唯有一步之遥,若不是因为当时抵御魔界......

提到这件事,云竹悠然的神色同样也淡了,她皱起眉,问,

“一月前......可曾派人修补?”

掌门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各大宗门已经牌了不少人去加固,并无大碍。万事万物总会被时光消磨,此番情况也算正常。只是境域结界事关重大,不得不告与师叔祖。”

“辛苦掌门。”

那是她师父筑起的结界,现在历经千年,灵力损耗,若是不想出万全之策解决掉这个问题,那么便又是一场浩劫轮回。

尤其是,云竹是现任的紫阳宗尊者。于公于私,她都该亲自去一趟。

云竹沉思片刻,道,

“好,待我去藏书阁查一查相关典籍,准备一番便去。”

掌门摆摆手,凝重的神色稍缓,

“师叔祖不必太过着急,四个月之后宗门大比,之后便是百年一次的源灵秘境开启之日......”

——届时各大宗门的大佬都会出席。

话说到这里,云竹就明白掌门的意思了。境域结界的问题并不能单单落到紫阳宗的头上。

“好,我明白了。”

毕竟术业有专攻。在政治外交问题上,还是掌门擅长。云竹跟掌门打了一番太极之后,就去御兽峰捞了一只烈焰鸟,顺带还去丹奇峰拿了她之前定制的东西。

这个世界,越是修仙大门便越是讲究,就连最最外围的杂役弟子都不再食用凡人的食物。因此整个紫阳宗也找不到和厨房相关的东西,

那么就只能去御兽峰咳咳......当然这次她跟看守的弟子打了招呼,也留了灵石。

云竹记得自己曾经也是个吃货,不过大概是在这个世界久了,口腹之欲也就越发淡漠了。不过现在对于她来说,小徒弟喜欢美食总比喜欢shā • rén放火得强。

“见过尊者。”

男子御剑而来,身形颀长,眉目清俊,宛如林间山岚。他拱手行礼,眉目轻垂,丝毫不敢直视尊颜。

——这是琉光峰峰主的亲传弟子玄初。

云竹随意扫了一眼,不免感叹果然还是环境养人,修真界里面就没有一个丑的。

“你来找我,是为了昨晚灵气bào • dòng的事情?”

“是......”

玄初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见下面一阵吵闹。

“我的玉佩就是在你身上找到的,如今人赃并获,我看你怎么狡辩!。”

一道略显尖锐的男声从下方传来。云竹垂下眸,余光中掠过一抹暗紫。

紫阳宗的弟子服皆以淡色为雅,能够穿一身紫如此无所顾忌的,大概是关系户。

而同时,玄初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御器峰的内门弟子宗锐。

也是二长老的侄孙,只不过天赋实在不足,不然怎么也该是个亲传弟子。

身穿杂役服饰的弟子被打得血迹斑斑。周围围了一圈人,却都是只敢远远地噤声观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狼狈的少年看起来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狮子,即便是拿着一把破剑,也丝毫不退让。

围观的云竹摩挲着指腹,

【偷盗?】

一个勉强练气三层的弟子怎么可能偷到筑基大圆满修士的贴身物品,大概率是有人故意嫁祸了。

一眼看过去,云竹就猜得bā • jiǔ不离十。

这种事情各大仙门都很常见,灵根将人分了层,而拜入是门之后,亲传,内门,外门,杂役更是细致地划分了那些弟子的等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云竹改变不了,不过随意解个围还是没问题的。注意到她长久停留在下方的视线,玄初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尊者稍等,弟子即刻下去处理。”

他行了个礼,便化作一道流光落下。

而这时候,凌厉的赤鞭破空而出,直直冲着那杂役弟子的咽喉而去。若是这一击中了,怕是要当场断喉而死。

云竹随意瞥了一眼路天逸手中的长剑,眼眸中映出一线深紫。

嗡——

路天逸立刻感觉自己掌心的长剑悍然震动了一瞬,下一秒那把剑便脱手而出,直接削断了迎面而来的血鞭,擦着青年的侧脸划过,最后刺入地面。

极快的速度在空气中带出了一声剧烈的音爆。

“什......”

宗锐的瞳孔骤然放大。缓了好半天之后,她才意识到什么,立刻回头就看见了翩然落地的女人,或者说,他只看了一截裙角便被悍然的威压震得双腿发软。

本来云竹没想出面,不过既然刚才都动了手,想不被注意都不行了。

嗒。

轻盈的足尖落在地面,裙角翩飞之际发出簌簌落雪般的声音。

不过这般犹如谪仙般的优雅落地可并没有任何人能够欣赏,因为随之而来的便是化神期恐怖的威压。

毕竟,每次装逼的开头,总是要端一端架子的。

“尊......尊者......参见尊者!”

周围人瞬间满头大汗地跪倒一片,宗锐慌慌张张的,随即就同样跪了下去,而这时候,他才发现手中的玉佩忽然间不见了踪影,顿时心中一凉。

【遭了!】

云竹随意地看了看这块成色低劣的玉佩,目光又落到那个身染血色的杂役弟子身上。她下意识皱起眉,一股奇妙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尊......尊者!”

宗锐抢在了路天逸前面开口,他低低地埋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嵌进地面里。

“是这杂役手脚不干净,偷了弟子的玉佩,弟子这才出手教训,不......不曾想惊扰了尊者。”

他想自己好歹也是二长老的血亲,无论如何,总该有几分薄面。

“那明明......是我的!”

路天逸拖着身上的伤,不过语气倒是执拗,一双星目几乎要窜出火来。

云竹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目光随意地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一个神色恐惧担忧的小姑娘身上。

【这熟悉的打脸套路......嗯,有点儿意思了。】

她看向玄初,

“你觉得呢?”

玄初微微笑了一下,

“我看着玉佩杂质颇多,成色也十分低劣,有些配不上师弟这般华贵气质,不知......师弟是从何处得来?”

宗锐从来没有跪着被人质问过,甚至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心慌得厉害,不过最后还是硬着头皮,

“是我上次宗门任务时,一位友人所赠。她家境贫寒,因此......因此......”

“那就请宗锐师弟说说它上面有什么字,是否有切口裂纹,或者有什么特殊标识。”

“这......这,我平时不曾细看......”

“——那上面没有字。”

路天逸突然挣扎着抬头,虽然踉跄但好歹口齿清晰且掷地有声。

“右边有一条发丝粗细的裂纹,若不细细查看绝不可能发现。”

“不!不是的尊者,是......定是他偷窃过后才细细查看一番......”

宗锐大声急促地打断了路天逸,然而后面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整个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云竹感到无聊了,这么明摆着的事情。她把手里的玉佩随手丢到路天逸的手里,

“陷害同门,自己去诫堂领罚吧。”

“尊......”

他急急地还想辩驳什么,云竹眸色一冷,

“要我把东西拿去验明上面的灵息么?”

一般修士的贴身之物时间久了之后,就会染上独属于某一个人的气息。若是不曾特意消除的话,很容易查。

但是谁又会为了一个杂役弟子的清白,而去得罪二长老的亲孙子呢。

“......是。”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宗锐就脸色一白,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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