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汐故作冷声道:“南宫城主,看你犹豫不决的样子,是不愿意吗?难道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实则内心一点也不内疚?”
南宫天涯解释道:“前辈,若以我之命来弥补水月阁的损失,我心甘情愿,只是目前我有重任在身,可否先将我的性命暂时寄存在水月阁内,等到七年之后重任卸下,届时任凭前辈处置,我绝无二话。”
眼见南宫天涯左右为难的样子,水灵盈月轻声道:“师父,你就不要再为难南宫城主了,他绝非口是心非之人,再说此事南宫城主并未强迫我,是我自愿参与的,若师父怪罪,就请惩罚我,莫要迁怒于南宫城主。”
见状,慕容嫣汐笑道:“前辈,既然盈月姐姐这么说了,你就暂时饶恕南宫城主吧,免得有人会为此牵肠挂肚,为君消得人憔悴。”
听完慕容嫣汐这最后一句话,水灵盈月满面羞涩,她差点没躲到水寒汐的身后去。
随后,水灵盈月瞪了慕容嫣汐一眼,又偷偷瞟了一下南宫天涯,发现对方似乎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
水寒汐笑道:“南宫城主,既然盈月与嫣汐都帮着你说话,那我便暂时饶恕你,不过你可要记住了,若有负我水月阁的情义,或者有负于盈月的信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着脸色绯红的水灵盈月,南宫天涯感到这位冷艳、绝美、孤傲、精明的阁主原来也有羞涩、可爱、清纯的一面,此刻在其心中也有一股不明的情愫滋生着。
“盈月,目前清婳与林淞的情况如何?”片刻之后,水寒汐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
水灵盈月轻叹道:“师父,清婳只是灵力消耗过度,并无大碍,但林淞的情况却有些严重,幸而我及时为他导气调血,目前已趋于稳定,但其经脉受创不轻,恐将无法继续参赛。”
南宫天涯笑道:“阁主无须担心,我已给林淞服用了丹药,其经脉之伤不出两日便能痊愈,继续参赛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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