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汴京又用了一天,到了御道街两拨人就互相拜别。刘谨言依依不舍地看着梁川道:“我回家与我娘说一下,以后不去老君山了,等安顿好了我就来找你玩!”
梁川不经意地撇了一眼秦桑,生怕这姑娘给自己一掌自己不死也得半条命。
“有缘再说吧,我现在在丁谓丁大人手下办事,时间不是很多。”
“丁谓吗,那我找人跟他说说,别让你做太多事!”
此话一出梁川眼皮直跳。刘谨言这姑娘好大的口气,丁谓在她眼里好像就是呼来喝去一般的人物,这可是堂堂参知政事副宰相啊!
在丁谓手下做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美差事,但是在刘谨言看来好像就有一种,别干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
梁川把张家庄的位置跟刘谨言说了一遍,刘谨言听一遍便记住了。
一回到梁家庄因为梁川出门了三天,何家两个父子早已下定了决心不再留恋汴京的花花世界,dǔ • bó得来的富贵如过眼云烟,两个一起回到凤山把蚊香做好,过自己的安生日子便是黄金万两也换不来的。
“三郎遇到你让我们何家翻身不再受穷,连我这半生最大的心病让你给治好了,你是我们何家的大恩人,话我不多说,我也知道你留在汴京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里不是咱们这种本分人呆的地方,凤山现在日子也很滋润,早些回来我备了黄酒跟你对干!”
“我才不要喝你的黄酒,把你的那坛虎鞭酒拿出来。”
何保正哈哈大笑。
“拿就拿,你帮了我何家这般多,我也不是小气的人,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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