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劝下来了,这是自己的心意,想表达却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一定要收下。他们才将这个钱收下来。
这满世界谁都不在乎他们一家人曾经失去过一个儿子,只有这个孝义三郎还会记着他们,这就是差距,这就是水平。
梁川坐不久,便出去了。带着艺娘三个村子与这些家里亡人的家庭一户户拜访了过去。当初招人的时候就有考虑,家里有两个男丁的才出人,就一个男丁再出点意外,这家庭也算完了。
直到那包袄里的钱都散出去了,两个才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钱赚得再多有什么用,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才是最美满的。”
梁川好像是说给艺娘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一天走下来心情有点压抑了,不知不觉感染给了艺娘,自己的手悄摸搂上了艺娘的小腰,狠狠地摸了一把。
艺娘紧张得四下望了望,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瞧得四周无人伸出小手把梁川的大手一拍:“坏死了,回家再闹,这里不可以!”
梁川是你越不要他越来劲,还是上下其手,在艺娘的腰间摸索,嘴轻声在艺娘耳边低吟道:“干嘛不可以!”
艺娘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我不理你了。”然后小一阵小跑赶紧躲开。
“呔!妖精哪里跑!”
梁川露出一脸猪哥相,痴汉般在田间的路上浪荡地追逐着前方的艺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采花贼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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