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做。
可是,已经由不得她选择了。做了,能多活一段时间,等待机会。不做,就算有合适的配型,也不一定能坚持住。
最后,还是陈明头一次拿出当家作主的威力来,在医院里大脾气,然后做下决定,送徐敏去做了第一次化疗。
其实他也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可是没办法,真被逼到那个份上,哪怕是鸩酒又能怎样呢?还是得硬着头皮咽下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没过多久,徐敏的头就开始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她脸色惨白,每天看着自己被不经意间用手指抚下来的大把头,药物和心理的双重压力袭上心头,让她每天都郁郁难言。
直到,陈明送来一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