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老人喃喃道：“看来每个人都想知道符箓老人是否还活着。他是我的恩师。六十年前，老师找到了我和吾弟。培养我们。后来有找了白子歌。十几年前，符箓老人都还活着。但是现在，老师是否还活着，我也不知道。”
“啪！”
天煞老人刚刚说话，凌杰毫不客气，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冷冷道：“少跟我来虚的。”
天煞老人本能的要大怒，但想到现在的处境后，他只好强行忍了下来。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胆敢这么抽他耳光。
难以忍受。
“二十年前，我倒数第二次见到了老师。那时候，青云真人气冲云霄，不可一世。想要改变三江行省的格局。老师出关，找青云真人聊了聊天。青云真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辞去了所有的职位，从此归隐，生死不知。”
天煞老人如实说了出来。
这个说法，和凌杰所知道的信息差不多吻合。
想来，天煞老人没有说谎。
凌杰这才点了点头：“继续。”
天煞老人不敢造次。低头道：“最后一次见到符箓老人，是在五年前。那一次，老师从雪龙山归来。好像受了重伤，回来之后交代了我们一些事情，然后就离开了黑龙谷。命我和吾弟两个人监管整个三江行省。三江行省的格局，绝对不能改变。这是老师给我们下的死命令。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你破坏了这条铁律，我也不会出手。”
“啪！”
凌杰又是一个巴掌抽在天煞老人脸上。
“你干嘛又打我？”天煞老人彻底怒了。刚刚打老子，说我的答案模棱两可，现在我好好说。你还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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