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筝和陆毓衍交换了一个眼神。
之前就料想过,金岳明不会乖乖认罪。
没有实证,只靠张丰的说辞,是无法让金岳明伏法的。
如金岳明所言,他只是带着张丰进了将军坊,杀鸡的不是他,shā • rén的也不是他,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杨府尹的指尖磨着惊堂木,冷笑道:“脱身的法子找得不错嘛!教唆他人动手,你以为你的手上不染血,你就没有罪了?”
金岳明的眼底黑沉沉的,看不出多少情绪:“大人若认为我有罪,就把证据拿出来。”
杨府尹的脸拉得长长的。
陆毓衍上下打量着金岳明。
这个商人注重养生,看起来四十出头模样,身量中等,不胖不瘦,是个极其寻常之人。
陆毓衍与不少富商打过交道,像汪如海那样的,不管面相是否俊气,但说话时的神色定是少不了和气的。
和气生财,老祖宗亦不是说说而已。
成天绷着脸,苦大仇深之人,想要在商场上如鱼得水,还真不容易。
金岳明给陆毓衍的感觉,就是心中含着戾气的人。
突得,陆毓衍想到了汪如海离开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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