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个儿子身体都不好,没法跟我学手艺,我这几十年,陆陆续续也带了不少徒弟,他们都没留下,学了几分皮毛,就自个儿出去做事了。
各有各的性子,喏,刚那个,做活儿不利索,嘴巴特别多,可我又不是他老子,打不得呀,就骂几句,回头他爹娘领着来了,我还要再收着。
张丰那个人呐,其实挺温和的,是个老实人,但骨子里倔,认死理。
我们这行的短工,都是按工时算钱的,因着是年前他在铺子里的最后几天了,我晓得他不在,也想多给他算半天的工钱。
他姐姐没了,又是外乡人,家里还有老父,生活不容易,半天工钱不多,但能让他回乡路上多啃两个馒头,我也算做个善事了是吧?
可这话我不能跟他明说,他倔,要是知道我故意补他,肯定不高兴,还要把钱给我退回来。
因此大堂上,我左右为难啊,想想人就在一旁,我这话要怎么讲!
就……就说了谎了。
原是打算事后在与大人们说明白,结果他什么都招了,我这些话也就没必要再多提了。”
听起来也有些道理,谢筝却道:“堂审之后,林东家与马捕快不是这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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