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房幼琳是别人家的媳妇,哪怕是死了,也顾不上她的。”
梁嬷嬷没在言辞上反驳公主,一味地点头应下。
长安公主又道:“还有那裕成庄,驸马说要换了狄水杜,反正狄水杜死了,就换个新的,驸马前回说了谁来着?华嬷嬷的儿子是吧?如今外头都晓得裕成庄是我的生意,也不用避讳了,就让华嬷嬷的儿子去接了吧。”
梁嬷嬷的脸色白了白,想劝说什么,长安公主已经站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了。
公主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梁嬷嬷追了几步没追上,便歇了脚,吸了一口寒气,略略平复心神。
长安公主发了话,不管底下人怎么想的,华嬷嬷的儿子华闻天一亮就到了裕成庄的总号。
消息是中午时传到陆毓衍和谢筝耳朵里的。
华闻翻了账册,咬定狄水杜另有暗账,总号里拿不出来,就要去狄家取。
狄家里头,王氏不在府里,狄夫人一问三不知,也拦不住华闻,闹了个鸡飞狗跳。
谢筝执着棋子,拧眉想着落子之处。
至于案子,便是静观其变。
狄水杜的死,梁嬷嬷与王氏牵扯着,这两个人,都不是能带到衙门里哄几句吓几句就能问出实情来的人。
哪怕陆毓衍是依着圣上的吩咐查案子,对上长安公主身边的红人,做事也要掂量。
既如此,干脆也学学陈如师,当一个甩手掌柜。
把事情扔还给长安公主,她要骂要罚要逼问,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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