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筝一怔,道:“为何?”
“我在应天办了金仁生,在镇江把李三道逼死了,他背着曹大人来找我,不就是盼着我在太平府也动一动刀子,把曹大人拉下来吗?”陆毓衍抿唇摇了摇头,“胡寅与曹致墨两人不和,应该说,是胡寅一心想取代曹致墨。”
谢筝越发疑惑了,凑过去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陆毓衍抿着茶,淡淡道:“来太平府之前,陈如师告诉我的。”
一听陈如师名字,谢筝噗得笑出了声。
陈如师这可真是煞费苦心,叫陆毓衍给坑到了要去旮沓窝里从头再来,还不忘提醒陆毓衍两句,就盼着陆家节节高升,将来有一天,陆毓衍能想起他来,再把他从旮沓窝里挖出来。
陈如师坐镇应天府这么多年,附近府县的人事,那真是一清二楚。
只不过,不管胡寅怎么打算盘,若毛家那案子是错判了,陆毓衍还是得将它纠正了的。
翌日一早,曹致墨在府衙门口候着陆毓衍,连声道:“晓得大人来了之后会先看案卷,昨日夜里就一直在整理,等我回过神来时,都快三更了,就没去打搅陆巡按了。”
寒暄了几句,一行人正要往里头走,突然听见得得马蹄声从背后传来。
谢筝回过头去,只见一匹骏马飞奔而来,到了近前才猛得一拉缰绳。
马背上的人翻身下来,几乎气喘吁吁的,将怀里的公文递给了曹致墨。
曹致墨一面接过来,一面皱着眉头问他:“到底是什么消息,竟然如此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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