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师想了想,答道:“嫡出了三个,庶出了五个,另有四个姑娘。”
谢筝愣怔,复又翻了个白眼。
陈如师正好瞧见了,笑道:“之前死了的那个梁氏,是乌孟丛的第五房妾室,去掉这一个,还有一妻六妾,第七房妾室是今年年初才抬进屋的,十五六岁,跟乌孟丛的儿女差不多大。”
虽然朝廷律法里对平民老百姓抬妾管束不少,但乌孟丛曾是官身,哪怕是用银子捐来的官,那也是官。
陆毓衍又问:乌孟丛的幼子是……”
“名字我不记得了,”陈如师眯着眼睛想了想,“今年差不多十六七岁吧?”
“陈大人刚才说,乌孟丛家古怪?”陆毓衍问道。
陈如师一拍脑袋,道:“陆巡按不提,我都忘了。乌家古怪不是古怪在乌孟丛身上,是在他老子身上。具体的我听过一回,乱糟糟的记不得了,我让人来给两位说。”
被陈如师叫来的,是衙门里的黎通判。
黎通判有些拘谨,但一说起那些事情来,又头头是道。
他说:“乌孟丛的老父今年七十多了,原配妻子马氏差不多四十年前就过世了,那梁氏住过的liù • hé县清河庄,正是马氏当年的陪嫁庄子。
按说原配过了,要续弦也是情理之中的,乌家又不缺钱,乌老太爷那年也就三十出头,比如今的乌孟丛还年轻,便是娶个及笄的大姑娘回来,也不奇怪。
乌老太爷却没续娶。
直到十六七年前,乌老太爷都五十六七岁了,突然续了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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