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筝轻哼,这人自个儿不说,还不许别人说,真以为她不知道吗?
呜,她是一知半解,心悬在半空,幸亏她不是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不然真是要命了。
陆毓衍神情自若,翻身上马,与谢筝道:“先出城去河边看看。”
谢筝颔首。
教坊司之中,无论是奉銮司乐,还是戏子乐伶,大清早都不见得起来,想问话都寻不到个人。
四人策马从南城门出去,直到河边才停下。
河面不窄,差不多有两人深,日光下波光粼粼,正如杨府尹说的,河中并没有能刮伤宋玉澜的石块。
昨日发现浮尸的喧嚣已经散去,河边三三两两的村妇在清洗衣服,只在言语中谈及那女子,连声说着可怜。
谢筝到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状况,四人便往上游去。
这河水漫漫,上游水浅,并了山上下来的几处溪水山泉,到了城门外才有些声势。
因着有几处分支,一时之间并不好查,衙役们昨儿个提着灯笼夜寻,今儿个天一亮又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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