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圣境阶段的法则感悟速度，人族有史以来，你已能排入前五。”兵主说道：“论真实战力，你是人族中第三位以圣境之身斩杀上位仙神的。”
“第三位？前两位是谁？”江寒好奇问道。
“第一位，叫黄帝。”兵主轻叹道。
江寒微微一愣，黄帝，对自己来说上古时代这人族的第一共主只是一段传说，但对师尊而言‘黄帝’这个名字则包含太多含义。
黄帝、蚩尤，在无数世界传说中，他们代表的是人族初代的始祖。
“第二位，便是天帝。”
天帝！
江寒默默点头。
“你是第三位。”兵主低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弟子，心中却是无尽感慨，他最初收江寒并非因为江寒的天赋，但其后江寒的表现却远远超过了他的期望和预料。
从某种程度上，即使是湮阳神皇、渊辉神皇、第九域主等三位皇境弟子，在圣境阶段的表现都远不如江寒。
论妖孽程度，江寒在圣境阶段堪称人族历史前三。
“江寒，若十万年无法法则感悟无法达到仙神九阶，当如何？”兵主问道。
江寒俯身清楚道：“陨落。”
兵主沉默，尔后才道：“我不知你选了什么路，也不知天帝到底给你留下了什么，但你选择这样一条路定有你的道理，如今你实力已达到上位仙神层次，往后的路，更多要靠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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