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老夏俩口子人真不错,对咱家之前也有着很大的恩情,说以有些话咱们也不能拿出来在外边说。可真要是关起门来说,那个夏末末的脾气,真是太那个了,被老夏俩口子从小惯坏了。”
张丽珊一遍麻溜的清洗着青菜叶子,一边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看出来了,夏末末一直看不起长安,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底气看不起咱们得儿子?
还有就是她一直认为咱家欠她家的,怪咱家不是当年,夏文阳也不会让她父母下岗。包括后来去她家借钱,那天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夏末末从头到尾都不和咱们说一句话。老夏和江婕说她都不搭理,知道咱们是向她家借钱,我当时羞的简直都是无地自容。
那一年江婕还说要是长安考上了农专,毕业以后就到她小叔乡里当办事员,撮合长安和末末。我当时在心里面都没有说,像这么娇生惯养的,咱们家和长安可伺候不起。一说这事儿,你就黑着脸不高兴了!”
“不是不高兴,不是没成么,再说她那时候还只是一个孩子,不搭理就不搭理,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妻子这么说夏长海一家,赵书彬嘴上不说,心里面还是有点不高兴。
“行啊赵处长,当官了跟我摆官威了?”
张丽珊眼眸流转的‘恶狠狠的瞪’了老公一眼:“尾巴呢,哪儿去了,翘起来让我瞅瞅。”
“不是冯建飞和段凤清一连找了我几次,说建筑行业的下岗工人们太多过的太苦,我还真不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还是觉得在木锯厂当车间主任更自在。”
“知道你对你那些工友们人好心善,不是我给小区保卫科说了狠话,咱家又跟在一建家属院哪里一个样子,成了诉苦场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