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走了过去。
才看到亭子里面还坐着四个人,一个是娄程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娄桂功,还有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自然是沈老,以及一个四十出头长相很雍容典雅的中年妇女,赵长安不知道是沈老的专职医生还是女儿。
“沈老,一点小小的心意,我对您可是仰慕以久,在十年前您发表的那篇文章,《要坚定不移的走在~领导下的社会~深化改革开放的路》,真是字字玑珠,整篇文章我都快倒背如流了。”
赵长安把一小罐,用乡下那种丑陋的陶土罐装着的半斤装的鸡啼山百年老野山茶搁在石桌上面:“这是我们老家鸡啼山大深山里面的一片荒废五六十年的老野山茶,不值钱,前两年对鸡啼山周边深山老林悬崖峭壁进行排查摸底准备大开发成为世界旅游区,发现了这片只有几分地的荒废老茶园。
当年鬼子盘踞在申城数年,烧杀抢掠十室九空,这片茶园和几户人家也淹没在时间里,后来因为那片位置地处武胜关,就被化为禁区,现在准备重新市场化,请您尝尝味道还行不行。”
这半罐半斤野山茶,看得娄家三人都是满脸差异,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送礼的。
值不值钱就先不说了,好歹你凑一斤吧?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抠门,缺心眼,还是一点都不懂人情。
而那个烫着头发,穿着红蓝白三色格子衬衣,黑色西裤的中年女人,则是露出好笑的神采,望着赵长安。
赵长安注意到她的脸型和沈依有点像,那么更有可能得是她的母亲宋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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