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前说,我经常出差,全国各地乱跑。有这事儿么,我都忘了,真有这事儿也是我当时喝多了,实在喝不下去了。”
赵长安看夏文卓不下车,他也不敢下车,闻言连忙也笑着表明他坚定不接待的立场。
脚就被轻轻踩了一下,不过不是那种很用劲的惩罚,显然是夏文卓比较满意赵长安这个回答。
“好了,下次你多灌他几杯找回来,你快进去吧,别吹风了。”
“没事儿,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赵长安,你喝酒了,开车慢点儿。”
夏文卓压在赵长安那只脚上的小脚,开始真正发力肆虐了。
——
陈晶目送着赵长安开车远去,原本带着酒意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其实她没有说实话,她母亲自从有持续不断的药粉护膝以后,又在金陵经过几个月的修养,早已坐不定风骚的腚,耐不住没有男人雨露滋润的寂寞,每天晚上都要到附近的公园和一群五六十岁的跳广场舞。
扭着大磨盘引得里面好多离婚丧偶或者女人到国外照顾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的老男人们的注意,为此好几个老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她不是很晚才回来,而是经常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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