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笑着开玩笑。
“郎酒,牛比不牛比?”
这两年山城高档饮酒场合流行郎酒,一瓶一百五六,两瓶就是三百出头,等于山城一个普通营业员的一个月的工资。
在山城,很多人和郎酒不是喝它的味道和品质,而是喝它的价格,显示自己高人一等。
“这酒好,喝了我手绝对不抖!”
赵长安哈哈大笑。
看到赵长安认可自己推荐的酒,金仕波也高兴的笑了起来。
“叮~”
三杯辣酒,一杯扎啤,碰在一起。
火锅‘咕噜噜’的煮着烤鱼,羊排,红红的炭火烤得羊肉串和羊腰子‘滋滋~’滴油。
秀儿把还剩下的毛豆,田螺,花生米,麻辣小龙虾,都端了上来,慢慢摆了一桌子。
头顶是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敲打着帆布篷,棚子敞开的一头可以看到大雨滂沱,在江堤的路灯的照射里,如同箭雨。
三杯小一两的辣酒杯子,清澈透明的酒液,三人一饮而尽。
“啥时候回来的,都没听到动静?”
“昨天晚上。”
“回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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