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真不好说。”
重重的叹口气,林渊踩着台阶走进火车站,来到售票处随手扔下一个瑟银锭:
“布罗镇,这几人票价我全包了!”
“……土豪大爷,你票子太大找不开,车费六人三个银锭,三十个铜锭也行,不要铁锭,太重了我搬不动。”
拿着口红在嘴唇使劲划拉的售票员,白了林渊一眼,继续使劲涂抹她那张血盆大口。
“……林先生,这样的小站一个月也没有几个乘客,一块瑟银锭顶得上这里一两年的收入了。”
曾凡看看那块光可照人的瑟银锭,忍不住苦笑起来。
大姐头付给林先生的那块瑟银锭伤痕累累,一看就不是那一块,土豪不愧是土豪,随手一掏便是瑟银锭,有钱!
“客流这么少,那为啥还要保留这个小站?”
林渊收起瑟银锭,又扔过去一个金锭,银锭那玩意他很少,还得留着做添加剂。
不等曾凡解释,那位长着一张血盆大口的售票员先接了话:
“除了为人民服务还能为啥?”
“这都想不明白,弱智啊!”
接过金锭咬了一口,售票员从窗口扔出来七块银锭和七张车票。
林渊瞅瞅售票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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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沾满口红的大金锭,忍不住冲她竖了个大拇指,这服务态度,绝了!
看到冒着黑烟,一路叮铃哐啷开过来的火车,林渊忍不住松了口气,心想这才对嘛,地精造物就应该这么一副糙样!
上车,坐在冰冷的纯铁制座椅上,林渊好奇的问苗一尘他们:
“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站,很多吗?”
“嗯,很多,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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