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明明清楚，她不会来的。
一直等到深夜十二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我很好，谢谢老师关心。昨天的展览好看吗？没去成挺可惜的。”
“好看。”
“辜负老师一片心意了，抱歉。”
“都没关系，那晚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陆昭没怎么接触过封晏，所以不记得他的声音。
唐柒柒听到这话，心脏揪紧。
该如何跟别人介绍封晏的存在呢？
“老师，这是个人私事，可以不说吗？”她央求着。
陆昭不忍继续追问，只道：“他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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