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林默有些意外。
“那你怎么会从张萌的档案袋里爬出来？”
刚才林默检查过，档案袋里除了这一张附着着女鬼的画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本来林默还以为这个女鬼就是张萌，可看对方反应，应该不是。
头发女鬼没说话。
“你不说话，那我烧了啊！”林默有法子治它，把砖头往前伸，火苗把女鬼头发都燎了一点。
空气里，是燎了毛发的焦臭味。
女鬼眼中发了狠，一抹恶意涌上面孔，突然伸手就要掐林默的脖子。
但没掐着。
一个白皙的手以更快的速度，反掐住头发女鬼的脖子。
是小雨。
林默刚才看档案袋的时候，就将她叫了出来。
毕竟对于张萌这个黄鲤美院里最恐怖的存在，林默当然得重视起来。这头发女鬼是挺厉害，但比小雨就差多了。
别看小雨细胳膊细腿，但力量很大，尤其是掐脖子，那一掐一个准，被她掐住的，基本上除了求饶就没别的法子了。
头发女鬼漂亮的脸蛋被掐的露出痛苦之色，就见这个女鬼露出求饶的表情，一双手想要拔开，但无济于事。
“小雨，我还有事情问它。”
林默说完，小雨松开了手。
头发女鬼这一次老实了很多，它不断发出呜呜的怪声，然后张开嘴。
林默一看，怪不得说不出话。
这女鬼的舌头被拔掉了。
头发女鬼伸手指了指那边林默还没有翻出来的档案袋，林默会意，将这些档案递给女鬼，女鬼抽出其中一份递给林默。
打开之后，林默看到了一份学生档案。
从照片来看，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女鬼。
“你叫刘佳雯？”林默看着档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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