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或者，他忘了自己现在是美院的学生张扬。
“张扬！”
叫第二声的时候，林默才反应过来。
“对了，我现在是张扬。”
他立刻起身，看向黑板和老师。
对视了几秒后，林默小声问了一句：“老师，什么问题来着？”
老师明显很生气。
苍老的五官一下子变的极为狰狞。
林默暗道不妙。
这回答不上来问题，难道就要下杀手？
攥着铅笔，林默也做好了准备。
恐怖的压力越来越大，就在要突破临界点的时候，老师摆了摆手：“行了，警告一次，坐下吧，要注意听讲，我今天讲的，都是重点。”
林默松了口气坐下。
他还以为要来一场厮杀呢。
不过这个老师看上去挺不错的，只是给了一次警告。
在这里上了半节课，林默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美术老师似乎是学校里最恐怖的存在，那种让人窒息的气息没有谁能相提并论，之前遇到的那个人体蜘蛛在老师面前也是弟弟。
同时，和其他强大无比的梦魇一样，这个老师也是由强烈的执念形成的。
就像是林默曾经遇到的老中医，还有外卖小哥魏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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