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夫说完不由的笑了笑,「索菲当初可是说以200克黄金的价格雇佣我救出莱茨先生的,为了索菲…的黄金,嗯,为了索菲的黄金,我也会找到莱茨先生的。」
见卫燃和多米尼克不说话,蒂莫夫略显慌乱的说道,「还有奥坎他们的尸体,等安顿好你们之后,我就去找他们的尸体,把他们…」
「把他们安葬在城堡吧」
多米尼克丢掉了让他大脑眩晕的香烟,强忍着悲伤说道,「蒂莫夫,如果你能找到他们,就把他们安葬在城堡里吧。」
「好,我保证能找到他们,我保证。」蒂莫夫越发歉意的说道。
「嗯」多米尼克点了点头。
「多米尼克,维克多」
背对着他们二人走在最前面的蒂莫夫深吸一口气,语气认真的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发电报邀请你们见面的,但我发誓,那几个美国士兵…」
「好了」
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卫燃开口说道,「蒂莫夫,我们从没怀疑过那几个人是你找来的,如果真是这样根本就不田这么麻烦。」永烽科区Z林从。
「谢谢」蒂莫夫讷讷的回应道,「谢谢。」
一时间,冰冷的水道里再度沉默下来,只剩下毯子和冰面摩擦的声音,以及蒂莫夫和多米尼克的脚步声沿着这条蜿蜒狭长的水道反复回荡。
沿着结冰的水道返回磨坊,蒂莫夫在多米尼克的帮助下将卫燃背到了马车上,接着又将从城堡里带回来的散热器用铁丝牢牢的绑在了美式油炉上点燃放在了马车货斗的中央。
「你们坐稳了」
蒂莫夫说话间坐上了马车,略显紧张的说道,「我可不会驾驶马车,所以你们一定要坐稳了。」
「你不是美国人吗?」卫燃故意问道,「我以为你是个牛仔呢」
见卫燃愿意聊天,蒂莫夫也稍稍放松了一些,「确实是美国人,但我在阿拉斯加长大,阿拉斯加你们听说过吗?那个鬼地方冬天冷的能冻掉鼻子。「
「听说过」
已经感觉到身体开始发冷的卫燃顿了顿,见这马车根本不动,索性主动提醒道,「双手握住缰绳,往哪边转就轻轻拉哪边的缰绳,想让它们走快点,就抖动缰绳甩在它们的屁股上就可以。」
「它们不会撞树吗?」蒂莫夫试着抖了抖缰绳,将两匹挽马已经迈开步子,立刻紧张的问道。
「它们是马,不是瞎马。」
语气越发虚弱的卫燃蹦出的玩笑话不但让蒂莫夫再次放松下来,就连同样紧绷着神经的多米尼克也不由的笑了出来,但很快,这个已经经历了太多苦难的小伙子却又突兀的止住了笑意,那张小脸上,也再次被悲伤覆盖。
「多米尼克,那不是你的错。」
卫燃叹了口气,「也不是蒂莫夫的错,我们没办法让死去的人活过来,我们能做的,就是替他们好好的活着。」
「可是…」
「至少你活下来了,至少你帮琦琦和德温特先生杀死了那个混蛋。」卫燃继续试着安慰道,「你没必要自责的。」
「我…」
多米尼克擦了擦眼角,却发现被泪水和血水打湿的纱布几乎都要冻结成了一曾冰冷的面具。
「蒂莫夫,说说你的故事吧。」
卫燃尝试着转移这个小伙子的注意力,「你是怎么会德语的?阿拉斯加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我的妈妈是奥地利人」蒂莫夫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了一些,「奥地利的萨小次堡听说过吗?
「我没听说过」卫燃看向多米尼克,「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
多米尼克点点头,「那里是莫扎特先生的故乡,我小的时候,我爸爸还带着我和妈妈去参加过那里的音乐节,当时索菲姐姐也和我们一起去的。」
「事实上我从没去过那里,在参军之前,我一直跟着我爸爸当矿工。「
蒂莫夫遗憾的说道,「我从有记忆开始,我妈妈就和我说过萨尔茨堡音乐节,不不不,按照我妈妈的说法,应该叫莫扎特音乐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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