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
一直帮着阿图尔说话的潜艇兵带着个丰ru肥臀的舞女,两人各自多端了一杯红酒走到门口,慷慨的递给了那两名不受待见的链狗,“喝一杯吧,阿图尔的酒可是整个基尔港唯一不掺水的。”
那两名被留下来看门的士兵为难的对视一眼,却又听那名潜艇兵说道,“只是一杯不要钱的酒而已,难道还要我帮你们找个姑娘喂进你们的嘴里吗?”
“多普勒,你可真是好人。”刚刚那名故意挑事的士兵一脸嘲讽的说道,“竟然请链狗喝酒,整个基尔港都找不出你这样的好人。”
“别管那个蠢货”
这名被称为多普勒的潜艇兵说话的同时,已经将手中的杯子硬塞到了一名看起来年轻些的士兵手里,而跟在他身边的那名舞女,在送上手中的红酒之前,还挑逗的舔了下另一名士兵的耳垂。
一直在吧台里面旁观阿图尔不着痕迹的用脚尖碰了碰身边的哑巴老头,后者慢悠悠的走进厨房,坐在一张油腻腻的椅子上,弯腰拿起脚边的一个酒瓶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子外面,随时准备着将酒瓶子砸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返回房间的米娅也再一次拿起铁钩,轻轻在燃着炭火的金属板上敲出了代表安全的信号。
听到信号,地下室里那位代号朱丽叶的女人立刻打开了一支手电筒,随后借着这道光束,用一个木头杆挑开了扣在壁炉篝火上的铁皮脸盆,紧接着又点燃了一盏煤油汽灯放在了密布着稿纸的桌子上。
“安全了”朱丽叶朝卫燃低声说道,“不过声音不能太大”。
匆匆扫了眼对方脸上纵横交织的伤疤,卫燃低声问道,“他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必须进行手术,除此之外,我还需要吗啡。”
“稍等”
朱丽叶走到靠墙的货架上,一番寻找之后,拿出一纸盒的吗啡和一支玻璃管注射器。
“烧一壶开水”卫燃低声说道。
朱丽叶点点头,找出个搪瓷的小锅,去洗手间里接了些水盖上盖子架在了篝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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