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都不知他身上沾的是别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傅彧靠着门框闪过身,让他们进来,南颂一进去,就看到病床给傅伯兴喂药的苏音。
她疾走两步上前,问苏音,“怎么回事?”
苏音艰难地给傅伯兴喂着药,头也不抬,言简意赅道:“中风。”
喻晋文和南颂心头又是一狠狠一缩。
南颂眼看药喂不进去,沉声道:“这样不行,得想办法给老爷子灌下去!”
她上前将药碗夺过来,让苏音扶起老爷子的后颈,打开了他的口腔,一点点给他硬灌了下去。
喻晋文问手搭在他肩上的傅彧,“怎么突然闹得这么凶?”
傅彧扯动嘴角,笑了下,“兄弟阋墙,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想让我死,我能放过他们吗?”
笑容还定格在脸上,而他却是白眼一翻,朝喻晋文倒了过来。
“傅彧!”
喻晋文接住了他,触到了满手的血,垂眸一看,他后背上有一个血窟窿,是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