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也臭着一张脸,不服软,不妥协。
母女俩倔得跟两只牛似的,角顶角,斗着法。
喻晋文和南宁松则是不敢说话,一个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南颂的手腕,一个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洛茵的后背,琢磨着说点什么圆个场。
僵持之际,房间的门被敲响,洛君珩推门进来,“在吵架?”
他在隔壁,正在跟父亲视频通话,听到争吵声,老谢尔比先生探着脑袋:“地震了?”
“……”洛君珩轻捏了下眉心,“不用地震,这房子也迟早得被震塌了。”
见大哥进来,朝她射来责怪的眼神,她便‘恶人先告状’,“大哥,妈妈不讲理!”
洛君珩道:“就算妈妈不讲理,你也不能跟她大呼小叫。”
“就是,你说说她!”
洛茵总算是找到了个撑腰的,刚神气一秒,又琢磨着话音不太对劲,“不对,谁不讲理?”
她这一问,洛君珩、南颂和喻晋文纷纷朝她看过来。
似乎在说:是你,是你,就是你。
洛茵:“……”
洛君珩进来,关上门,道:“是在讨论王平的事是吗?正好,我也想听听。”
说着,他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南颂有大哥撑腰,顿时神奇了,也不走了,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拉了拉喻晋文的手腕。
让他也坐下。
大哥都发话了,这次洛茵女士怎么也得说出个一二三来。
洛茵顿时有种被十面埋伏、腹背受敌的感觉。
南宁松适时在旁边劝道:“纸包不住火,有些事情想瞒也瞒不住,愈发瞒出些事来。孩子们既然想知道,告诉他们就是了,否则这一个个的,不依不饶,且不嫌烦。再说,人多力量大。”
他给洛茵使了个眼色,让她顺着台阶下来得了,毕竟现在确实是她有求于闺女。
洛茵顿时有种气闷的感觉,双手一撑,人就上了桌,两腿一蜷,直接盘腿坐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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