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艺术家大多是简单偏执的,商人却需要世俗市侩八面玲珑,铜臭味沾染的过重了,作为艺术家的纯粹就会大打折扣,能把两个世界都驾驭的很好且完全分开的人并不多。
连她自己都觉得从商之后很难找到以前的初心,可今天她却在喻晋文身上看到了。
南颂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但外面的雨声实在催人入睡,她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睡梦中却也稳定了一下姿势,不曾稍动,喻晋文却怕她冻着,给她拿来一方薄毯,披在了身上。
“嗯?”南颂迷迷瞪瞪地轻哼了一声,“画完了吗?”
“快了,我收个尾,润色一下就可以。”喻晋文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困了就睡吧。”
于是南颂就放心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到了床上,正靠在喻晋文的怀里,他在他身侧,睡意昏沉。
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室内的灯光全熄灭了,一片灰蒙蒙,让人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感觉到旁边的人动了动,南颂哑着小嗓子问,“几点了?”
喻晋文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显示时间七点二十五,已经是晚上了。
她睡了整整一下午。
神经依旧是困顿的,喻晋文将南颂揽在怀里,嗓音沙哑,“饿不饿?”
南颂摇摇头,道:“不饿,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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