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男打趣道:“我说诗诗,你准备交够多少男朋友再结婚啊?上次好像说要三百个?”
另一个寸头男接话道:“三百个是去年,今年她又改了,说要交够五百个,对吧诗诗?”
脏辫女诗诗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一丝自得:“卡奈基说过一句话,人品不是看出来的,是经过不断交往甄别出来的。我之所以要交那么多男朋友,就是想甄别出一个最合适我的当老公,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耳钉男摇头大笑:“没有问题,我只是心疼你未来的老公。”
寸头男也附和笑道:“太他妈可怜了,好不容易抱得女人归了,却不知道已经被几百个男人抱过了。”
对于这二人的打趣,脏辫女诗诗丝毫不怒,反倒调笑起了寸头男:“米粥,咱们几个就你结婚了,说说什么感想,亏不亏?”
耳钉男立马拆台:“他亏个屁!家里有一个又怎样?前几天还和一个三线小明星打得火热呢!趁人家洗澡不注意拍了一张露.臀照,我存到电脑上了,要是哪天他敢惹我,立马交个他老婆!”
......
听着这几人的打趣调笑,卿哥微笑的眼眸深处透着一丝无奈,这种无奈并不是因为话题的低俗或者没兴趣,而是在精神思维层面的,更像是找不到敌手的那种孤独。
他先是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又看了一眼坐在边缘的男子,喊道:“方予!来!”
唤作方予的男子立马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而后朝卿哥所在位置快步走来。
“给你爸打电话,让他把东西送过来。”
方予看上去有些腼腆,听了卿哥的吩咐后,他眼中的纠结更深了,似乎还有一些心疼,不过还是乖乖地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卿哥重又走回耳钉男和诗诗身边,笑道:“今天中午吃点不一样的,谁要能猜出来吃什么,一瓶法国七十五年的葡萄酒。”
耳钉男立马喊道:“野猪!”
寸头男不屑道:“上次不就吃过了,卿哥说的是不一样的,肯定不是野猪!我猜是羚羊!”
看到卿哥笑而不语,寸头男就知道自己没猜对。
“良子,你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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