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正也用不了几天。”李墨棠咬牙。
虽然决定要去，但还是要先回昭阳一趟，将陆堃送回去，顺便做些准备。
回到城里，李墨棠直接回宫，没想到在城门口碰到栾红晓，吃了一惊：“母妃，你怎么在这？”
栾红晓轻哼：“我去了一趟陆府，猜猜你秋燕姨和我说了什么，清晨鸡鸣时就跑进人家厢房。”
李墨棠记得连称呼都变了：“娘！”
“在宫里喊我母妃。”栾红晓看了一眼宫门口路过的侍卫，等人走了，才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和娘说！”
李墨棠有些吃不消：“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朋友。”
栾红晓无视她，看着小暖：“小暖，你说。”
见小暖望向李墨棠，栾红晓直接把她拉到另一侧：“不用看她，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小暖低着头：“回禀韹妃娘娘，小暖什么都不知道。”
李墨棠很满意，这小丫头还是挺忠诚的。
随后就听小暖补充道：“小姐和黄公子都是支开小暖说悄悄话，小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栾红晓看向女儿。
“嗯？”李墨棠看向小暖。
换丫鬟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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