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赖瞬间破防,真哭了,一秃噜就把事情全部交代了,“公子饶命,小人真不知情,昨天有人找到我,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今天等在这,把油纸包放到蓝色布帘的马车下面。
这人提醒我,把事情办妥,五十两银子就能安心收下,不要问多余的问题,也不要看油纸包里的东西,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黄枫一看这人都急哭了,松开手:“好了,跪吧跪吧。”
这人当即跪地磕头:“小人只是拿银子办事,马车上是什么人,油纸包里有什么,对方有什么企图,小人真不知情。”
“找你的人长什么样?”陆堃问道。
“和我差不多高,小眼睛,鼻子大,嘴唇薄。”
陆堃摇摇头,就凭这点特征想在昭阳把人揪出来,难。
这时城中官兵已经赶到,陆堃亮出腰牌,让官兵将这无赖和那油纸包带走,好生看管,然后才和黄枫道谢:“多谢公子仗义出手,为我省去一桩大麻烦,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黄枫。”
陆堃见周围人还未散,说道:“黄兄,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
黄枫抢先说道:“是啊,堵着大家不好,我觉得渟水楼不错,适合说话。”
渟水楼在《玉馔谱》里的介绍占了一整页,别的黄枫印象不深,就记得贵了,本来想以后坑李墨棠的,没想到眼前就冒出一位冤大头。
陆堃愣了愣,似乎从未遇过黄枫这样的人,随后大笑道:“好,为报答黄兄,我做东,去渟水楼!黄兄,随我上车?”
听到这话,一旁车夫小声提醒:“公子……”
“闭嘴,驾车!”陆堃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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