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涵顿了顿，状似无意道，“程辞……发现你了吗？”
“他感受到我的存在了。”
妩枳想到程辞说的三个月，想了想，还是没有和苏亦涵说了。
别说三个月了，妩枳不会等到那个时候再走了。
等他们计划的事情一结束，妩枳就离开这个地方。
在离开之前，却还有一个只能够要的事情要做。
“你可有听说过北冥基地里有一个叫做杨雅茵的女人？”
妩枳微微一笑。
杨雅茵欠她的一条命，该还了。
至于杨晟骁……
与她何干？
杨晟骁保护的，是南宫妩枳。
不是她。
思及此，妩枳才发觉北冥基地似乎没有杨晟骁的身影。
苏亦涵，“外界几乎没有杨雅茵这个人的信息，我曾打听过，所有人都是闭口不提的样子，而且……十分厌恶此人。”
妩枳，“你打听过？”
苏亦涵，“是的，杜秋枫曾经在我面前提到过这个人。”
妩枳，“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苏亦涵摇了摇头，“请给我两天的时间。”
妩枳，“不必着急，在我们离开前找到即可，顺便……你再打听一下杨晟骁这个人是否在北冥基地。”
苏亦涵微微一笑，“在的，那日江云祁来的时候，我曾见到过此人，只是他很少在北冥基地活动，并且最近已经重新回到江云祁身边了。”
妩枳微微挑眉，笑了笑，“你的消息挺灵通。”
苏亦涵，“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
他现在是杜秋枫的秘书，杜秋枫身边的人或许会防着他，但是低层的人却不会。
偶尔混在其中听他们讲讲八卦，该知道的也就知道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