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不会让她知道。”
程辞发出愉快的低笑声。
“不是吗？”
钟弃爬起来。
一个站着，矜贵清冷，凉薄无情。
一个半蹲着，冷静淡漠，像伺机而动的捕猎者。
钟弃干脆坐在地上，单腿屈起。
脸上是妩枳不曾见过的冷笑。
“我当然不会做出让姐姐伤心的事情。”
“我知道你当初是想我衷心的跟着姐姐，保护她，成为她的一把刀。”
“这不用你说，从姐姐救我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是了，现在是，未来是，永远都是，生命尽头依旧是。”
程辞收起身上的慵懒，桃花眼微微上挑，冷漠又不可一世。
“你不该自作主张。”
钟弃握了握拳头，“欺负姐姐的人，该死！”
程辞冷笑。
“今天如果不是我，你就暴露了。”
“一旦暴露，你就成了一枚废棋，妩枳会难过。”
钟弃咬了咬牙，“如果不是你阻止我，那个人就应该死了！”
程辞矜贵的弯下腰，单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你要做的，是影子，不会被人发现注意到的影子。”
“而不是因为一个小喽啰就暴露自己的废物。”
“如果未来一个月内，你不成长到我满意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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