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夫,昨日的确是我的不对,是我失态伤及于你,若是你心中有所不快,要打要骂随你的便。”
刚刚说完这些话,肖黎便是轻轻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宽慰般的继续劝说着,“沉谟,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我比谁都要清楚,你那时候病发是控制不住的,也并非是你所心甘情愿做出来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些事情的缘故,你也不必始终放在心里耿耿于怀。”
说罢,肖黎还轻轻的拍了拍沉谟的肩膀,替他排忧解难。
思及于沉谟和阿浣皆是南蛮人,肖黎便想要通过沉谟打探到有关于苗庵派的事情。
辉尚逸并未插嘴,只是一直站在旁边静候着,俨然是一副不插手多管的模样。
略微沉思了片刻,肖黎带着些许好奇的目光望着沉谟,“沉谟,你可知晓苗庵派的?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听到这话,沉谟的身子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他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辉尚逸,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视线落在肖黎的身上,并未遮遮掩掩,只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了解的事情尽数告知于肖黎,“肖大夫,其实我对苗庵派的了解也算不上多么透彻,恐怕只能同你提点一二。”
不论怎么来说,肖黎和辉尚逸都不是南蛮人,小凡自然也不可能会知晓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
所以,肖黎唯独是通过沉谟打探消息,即便知晓的事情很少,也比他们知道的要多。
“沉谟,你不必在意什么,尽管跟我们说便是。”
肖黎在椅子上坐下来,又招呼着他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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