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氏拔高音调,问辉尚贤:“尚贤,念叨什么呢?这么起劲。不妨大点声让我们这些个人都听听啊!”
见状,祁真暗叫不好,但不知该如何做。只得着急的绞着手巾,同时向肖黎投以求助的目光。
哪只肖黎犹如未见,顾自与辉尚逸闲谈聊笑,好似没有他人般。
祁真无奈,知晓肖黎这么做是在“报复”辉尚逸方才噎她的行径了,可同时又觉出这个将军府有肖黎这群人,将来定有意思的很。
“我!”辉尚贤心虚:“不敢。”
“你还会有什么不敢的啊?”
武氏牙尖嘴利地为难起人来,还真不是他们这些小辈受得住的。
“武姨娘,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难为了尚贤。”祁真护夫心切,赔笑道。
见祁真开口,念及二人又是新婚,再者武氏并不是存心难为,便也松了口。
只是这辉尚贤平日里胆肥了去了,若是今日再纵容他这般,来日去了祁真娘家,遇上不顺心的恼人事,怕是免不了落人闲话,到时候传出个品行不端等等流言蜚语,让他们这个将军府颜面何存?
因此,为了辉尚贤好,为了将军府的未来,她武氏不得不再次训诫一番,让他长长记性,万不可因此陋习而造成亲家间抑或是夫妻间的不合。
“贤儿啊,祁真虽为你求情,但我还是要说上你几句。”武氏语重心长道。
且听了武氏的再一番说教,辉尚贤是聪明人,自然听出武氏的担忧,因而郑重许诺,自己从前的不良习惯一定改正。
武氏满意,转而对祁真说道:“尚贤他就是这样,真是难为你了,还望日后你能多多担待!”
“夫人哪里的话。”祁真看一眼辉尚贤,继续道:“尚贤如今是祁真的郎君,是祁真的天,祁真的地。身为其妻子,自当是要多多包容。”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在座出了辉尚贤以外的人皆是一阵肉麻。
听了祁真的话,辉尚贤更是精神抖擞,连连对祁真保证自己往后必死心塌地,惟命是从。
岂料,武氏突然逗趣:“祁真,这男人的话犹如骗人的鬼,万不可深信不疑啊!”
“我!”
辉尚贤顿时哑口无言,不知是心虚还是气急了,一时间讲不出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