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说:“光明正大地从港黑大厦前经过,然后径直来到森医生当年的地下小诊所中,这不是在释放要和森医生见面的信号吗?”
森鸥外回答:“你可以直接来港黑。”
太宰治不假思索地说:“我怕你抓住我不让我跑。”
森鸥外说:“在这里我也可以抓住你,我比你能打。”
太宰治目瞪口呆,他上下打量了几秒森鸥外,确认面前的人不是假冒的后,有些艰难地说道:“森医生,你非黩武之人吧……”
森鸥外再次笑了,他关上了门并倚在了门上,看起来并没有坐在脏兮兮沙发上的打算。
这样轻松的聊天已很久未曾有过。有那么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森鸥外唯一的放松方式就是和爱丽丝自娱自乐。他觉得这就够了。这当然够了。
不过偶尔,进行这样的聊天感觉也不错。
太宰治在沙发那里晃荡着腿,而森鸥外把玩着手术刀,这么想到。
太宰治仰起脖子看向窗外的夕阳,这动作让他的后脑勺沾上了墙上的白灰,“那么,至于为什么选择当年您教我各种东西的地方,大概是因为最近我比较擅长感情攻势。”
“你觉得我是被感情迷惑的人吗?太宰君。我不是安吾君。”
一句话说的还挺吓人的,森鸥外居然知道这么多。
这次回来之后,太宰治对安吾的确是用了不少感情攻势,甚至说那个“不想让Lupin酒吧多一个人”也是打动安吾的计划中的一部分。至于森鸥外到底知道多少,细思极恐。
太宰治笑了,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森鸥外只是倚在门上淡淡地看着他。
半晌,太宰治笑声戛然而止,他认真地说道:“我十四岁认识的你,当时你救了自杀的我,然后我成了你的见证人。我看着黑医是如何成为港黑首领的,看着孤立无援的港黑首领如何一步一步掌握这硕大的犯罪组织的,然后看着港黑在你的带领下是如何从萧条逐渐走向繁荣的。你教了我很多东西,但我似乎永远对其流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森鸥外闭上眼评论:“听起来真感动。”
太宰治说:“看上去也真感动。”
接着,两人同时说道:“可惜我们都没为此感动过。”
然后两人同时笑了。
多年前森鸥外对太宰治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在太宰治正式加入港口黑手党后,森鸥外告诉太宰治,那个人就是他。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们的确非常相像,从老一代双黑到现在的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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