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就是及时行乐,否则真是不知道今天脱下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
秦鹤然笑眯眯看着几人,他们犹豫了下,还是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看他们一引而尽之后,秦鹤然又倒了一杯,这次他们倒没有太犹豫,毕竟收了银子,也不好拂了秦鹤然的面子。
慢慢的,几个乐师也没那么反感秦鹤然了,心甘情愿的为秦鹤然演奏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他们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做事。
秦鹤然自己也喝了许多,而且有点高了,就抢过一个乐师的古筝,调试了一下音,开始弹了起来。
这曲子与乐师们所弹奏的不同,乐师们弹奏的都是那种优雅的轻音乐,而秦鹤然弹的就是慷慨激昂的,听着有种面对千军万马的气势感。
特别的琴声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们追寻着琴声而来,就见在吵杂的大厅里,一身紫衣罗裙,带着面纱的女子飞舞着手指,那琴声就是从她指间流出来的。
“此女怎从未见过?此曲也是从未听过。”
“好像是个哑女,我们在此许久,从未听她开口说话过。”
“是吗?真是可惜了这幅好容貌,竟然是个哑巴。”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而秦鹤然完全不受影响,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