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别开头,单手捂唇,肩膀不停的发颤,在别人看来他是受了太多委屈,快要哭了。其他人面面相觑,国木田心有不忍的道:“香取先生……您这样太过分了。”
谷崎兄妹握着手,附和道:“这位军警先生好可怜。”
晶子摇头叹息:“人不可貌相。”
敦还想说些什么,被太宰按下脑袋小声道:“安静点看戏。”看不出来啊,这白毛演技挺不错,哭得跟朵小白花似的,不当演员太可惜了。
福泽失望不已的看着香取遥,但这种时候他却只能硬着头皮出面。“樱痴、这……”
福地樱痴抬起手,福泽心里愧疚不已。自家竹马是个护短的人,如果香取遥不给个交代,说不准真的得坐大牢。
福地樱痴伤心的捂着嘴,闷闷说:“先失陪一下。”
然后扯着条野的后衣领,和部下一起齐齐的离开侦探社,屋内的人听着脚步离去,心中不解时就听到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作呕声。
侦探社:“……”你们闹啥呢?
坡蹲在地上,掏出笔记本快速的书写新的小说。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且这事跟他没关系,还不如多写小说和乱步君交流更加重要。
公共男厕所内。
条野站在洗手台前,用手帕捂着鼻子,不惜喷了点香水,面带不渝的对四名靠着马桶呕吐的同僚说:“够了啊,这是部队欺凌么?我要告你们玷污我珍贵的嗅觉和听觉。”
铁肠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回头看到条野那张脸,憋不住的继续大吐特吐,把刚才吃的布丁全都奉献出去了。
福地樱痴抬起头,脸上一片苍白之色,虚弱的说:“啊……早知道不该在路上喝酒的,还喝了两大瓶。”
立原吐完了瘫坐在地上,也顾不上地面脏不脏了,而是问道:“副长……为什么你也在这里?这是男厕所吧。”
烨子默默的将军刀砸在他脑门上。“你管那么多……呕……不行了,太恶心了,条野你这家伙,你脸呢!”
演得太过了吧!大家谁不知道谁啊,刚才那表演真是恰到好处入木三分,那个金毛小子都听得眼里冒圈圈的,不愧是专业的攻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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