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衙役立刻道:“当然,当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悬镜司后厅里才安静下来,林昭与楚莺等人鱼贯而出。
直到天色暗淡,张贵用一把折扇挡住鼻青脸肿的面部,龇牙咧嘴,小心翼翼地出了悬镜司。
出了大门,直到没人看见,他才对着悬镜司“呸”了一口,恨恨道:“三个舔狗,活该你们被林昭使唤,永远也升不了官哎呦!”
随后,他疼的哀叫了一声,一瘸一拐的离开时悬镜司。
长安城东,李义府回到家里,满面春风,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愉悦。
他的首席门客凑趣道:“相爷何事如此高兴,莫非有何喜事不成?”
李义府正要跟人分享自己的愉悦心情,立刻将朝堂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门客沉思了片刻道:“相爷不可大意,天后称帝的事情非同小可”
说着,他开始仔细分析起来。
李义府笑着打断道:“此事暂且不论,先生有什么办法让姓林的小吏无法翻身吗?”
门客捋着胡子说道:“林昭既已得罪天后,那相爷就有了可乘之机,此事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