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即便事情真的如他所料,要在整个宜兰城搜找,远比前些日子搜荒山来得困难,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还不定能有成效。
而最让高也担心的,便是一旦闹出动静被凶手知道,让其有充分应对的时间,会使案件变得更难破获。
另外,为免先入为主影响判断,他决定暂不将此案与那今秋小姐的冤魂关联,先从能够着手的地方开始调查:
改派四名衙差各去一方打探有关祁山的消息;同时还让黄三儿、刘行,或去寻找那把锈斧具体从何处来;或拿着金簪头去金器铺、首饰铺之类的地方问询。
而高也自己,则往小渔村,去找老渔夫问他昨日出海的种种情况。
同黄三儿他们商量好夜入戌时在衙门口汇合便分头行动后,高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小渔村。
然老渔夫出海捕鱼未归,又家中无人,高也只好同村民问借船只准备出海去寻。
在村内穿行之时,遇见了清晨将簪头上交给他的老妇李月娥。
看她背篓禾锄,弓着腰背沿着村内的小路往山里走,高也忙追上去:“李大娘,这是哪里去啊?”
见到是他,李月娥脸上漾起和蔼的笑,早没了清晨的惶恐,“官爷是您啊?”
答话的同时,她扬手指着不远处连绵的山头,“我想着到底还是寻个地儿把大黑埋了比较好,也不枉它陪我老婆子这么多年。”
“大黑?”高也探头往她背上的背篓瞧了瞧,方才想起,老妇说过,那簪花便是在大黑狗的肚子里发现的。
因想着还可从那方布帕着手搜查,于是赶忙问:“大娘,老渔夫给大黑吃的那包下水,包袱皮还在吗?”
“在的,就在我背篓里!”
高也闻言一喜,“可能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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