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慌慌张张把他扶到藤椅里躺好,还没来得及问说什么,他便抓着俺的手,让俺去请阿香过来,说想见她最后一面,为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道歉,再之后的事,您就都知道了……”
祁成边说着,眼眶再次变得湿润。
但这次,他却不是为了自家兄弟的死难过伤心,而是忽然意识到,祁山这趟回来,把小命弄没了不说,除了那把破斧头,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带得有。
就他所知,这些年,祁山一直在宜兰城里一位富绅府上做杂工,虽然职微人轻,但那富绅乃是城中大户,做工一月得的银钱,便足够他贩卖鱼虾半年甚至一年之久。
想来,除了捎带给他的那些补给,还存有不少积蓄。
也不晓得,他这个做兄长的,能不能代自家兄弟去将他生前的遗物收回。
可惜他因为腿脚不便,一次也没去城中探望,竟不知祁山这些年都在何处做工。
一念及此,祁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两手撑地急忙站起,瘸拐着跑去另一间屋,翻箱倒柜好半天,终于找出来两封已经软烂发黄的信纸。
祁成拿出信,兴匆匆眯着眼睛看,但他并不识字,先前都是找的村里人帮忙念,才知道自家兄弟去了哪里做的什么活计。
“官爷,您可能帮俺瞅瞅,这上面写的啥?”
彼时高也正疑惑祁成忽然走开做甚,看他拿两张软烂的纸片,侧目接过,却没有念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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