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管事伏地道:“老奴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护小姐周全,北地凶险,将军千万保重。”
韦管事退下后,韦成德坐在书桌后的圈椅上,额头上拧了个川字,他要再捋一遍这次行动的细枝末节,不能出任何纰漏。
十年前,若不是因为他思虑不周,他的夫人不会埋骨暮子河,永世不得超生。
韦婷婷从小被病痛折磨不得安宁,从那之后,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韦成德想起暮子河畔的种种,想起夫人绝望不舍的眼神,悲痛地闭上眼。
常年的忧思让他的头发染了几丝白霜。
将军府虽然世代武将,书房中却也是书盈四壁,此时坐在满室书韵飘香中,韦成德更像个垂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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