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嘟囔:“那位姐姐也没有很大。”
“词是好词,曲也是好曲,可惜唱曲的人是个孩子,只怕连她自己,也不懂这词里的意思,阿雨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叶倾雨没有回答,她在看挂在大堂廊柱上的画。
这家客栈的掌柜大抵是个喜好书画的,只是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八根实木廊柱,顶着二楼的口字回廊,楼梯在半人高的黑漆柜台左侧。
廊柱上各挂了一副画,宽不过三尺,从二楼楼板直垂到一楼地面。
远山近水,亭台楼阁,皆在画中。
粗看倒不觉得奇怪,可细看,这作画者的水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远山重墨,近水浅绘,亭台倾斜,楼阁扁平,笔触凌乱随意,毫无大家之shén • yùn。
如此小儿戏作,竟画在千金难求的桑山云绢之上,连孟奚知都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
看来,他们又碰上了不好对付的东西。